第一百八十五章 “上清”出現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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沫離向外走去，在原先慕容府後面的那個破院中找到了他。
“買了多少酒？”沫離看到慕容誠手中的酒壇後問。
慕容誠擡眼看了一下，然後從旁邊遞來一壇，“不多，兩壇。正好夠我們兩個的。”
沫離輕笑，“你知道我沒走？”
“嗯。”
“講講吧。”
慕容誠灌了兩口酒，眼神看向遠方，帶著淡淡的憂傷。
“玄啊，是我在戰場上認識的。”慕容誠嘴角帶著笑意，和談及阿詩時不同，這笑是發自內心的。
“戰場？”沫離問。
慕容誠點頭，“對，她扮成男裝，我也是無意發現的。雖然軍中不收女子，但玄也算努力，絲毫不遜於男子，我也就當做不知道。
戰爭結束後我便問她，怎麽會到軍營裏來。她對我知道她的女子身份很是詫異，說只是想要參軍報國。
你知道，我對這種有個性的女孩兒很感興趣，也就關註得多了。後來，也就動了感情。”
講到這裏，沫離也聽懂了是怎麽回事。這個女孩兒確實很合慕容誠的性格，兩個人在一起的話題也比阿詩多。
而且正如慕容誠所說，他只把阿詩當做妹妹來看。
“你有怪過阿詩嗎？”沫離問。
慕容誠又喝了兩口酒，“怎麽可能不怪，可那也是因為我。若不是阿詩對我動心跟著我，怎會發生後面的事。”
說完這話後，慕容誠頓了一下，“只怪我沾花太多吧。”
沫離也嘆氣，“那你也不該把阿詩當做替身的。”
慕容誠嗤笑，“不然呢？除此之外，我找不到任何娶她的理由。”
沫離也跟著嗤笑一聲，“也是。”
慕容誠拿著酒壇伸向沫離，示意與她對飲。飲完一口後，慕容誠問，“你和大表哥怎麽樣了？”
沫離聽到“大表哥”這個稱呼還是忍不住笑了起來，“我們啊，沒什麽啊。”
說完這話沫離就拿起壇子往嘴裏倒酒，絲毫不在意有的灑在衣服上。
“算了吧，沒事你能來人界找我們？”慕容誠輕笑，“你們也出問題了吧。”
“這麽久不見，聰明了啊。”沫離故作輕松，“不過我們真的不錯，至少還是師徒關系呢。”
“嗯，”慕容誠答，“甘心嗎？”
沫離輕笑，“不然呢？他是神，是不能動情的，也是不可能動情的。”
慕容誠搖了搖頭，“不，他動情了。至少在我看來是。”
“誰知道呢？”沫離又飲下一口，“有沒有都不重要了，只要不是仇人，還能在她身邊陪著他就好了。”
“對啊，能陪著就好。”慕容誠響起和玄在一起的日子，感慨道。
沫離發現他的悲傷後急忙轉移話題，“你和阿詩成婚後，我只希望你可以不沾花惹草。”
“嗯。”慕容誠悶哼，又灌了一口酒，“不敢了，就因為沾花惹草才讓我失去她。”
沫離無奈地搖頭，“罷罷罷，不和你說了，說什麽你都能扯到玄。”
說完後沫離看向遠方，嘴角微揚，“真想見見她是個什麽樣的人。”
“她啊，你見了一定會喜歡的。古靈精怪，雖然很堅強，但心中的那一份柔軟也很想讓人保護。”慕容誠臉上洋溢著無法抑制的欣喜。
沫離看著他也露出笑容，“看來，你真的對她念念不忘，真的用情至深。”
“嗯。”慕容誠悶聲回答，“就像阿詩一樣，我也幻想過我們的一生，可是這又能怎樣呢？她終究還是沒了，我這些想象也只能是想了。”
說完後，慕容誠又往口中灌酒，抖了兩下後發現壇中已經沒有酒，便搶來沫離手中的酒壇。
“餵，我喝了的。”沫離斥聲道。
慕容誠瞥了她一眼，“我買的。”
沫離對她翻了個白眼，又看向遠方，“你們什麽時候婚禮？我到時來。”
“下個月初一。”
“很近了啊。”沫離看向他，“你們忙得過來嗎？”
慕容誠嗤笑，“整個慕容府呢，就算我說明天成婚也可以布置好。”
沫離看著他，眼神中帶著一絲同情，“過好後面的日子吧。”
“嗯。”
正當兩個人相對沈默時，上清突然出現。
“咦？老孩兒你來啦。”慕容誠看到上清出現很是意外。
沫離看了上清一眼只覺得有種壓迫感，不能直視他的眼睛，這感覺很是奇怪。
上清淡笑，“嗯，我和沫離說些話，你先回去吧。”
“老孩兒，雖說我只是凡人，但你也不能就這樣不理我啊！”慕容誠歪歪扭扭地站了起來，摟著他的脖子，想要將酒往他嘴裏倒。
上清不經意地避開，眉頭緊皺，“你先回去。”
沫離看著上清的反應只覺得不對勁，卻說不出是什麽感覺，只覺得很熟悉，很親切。但她也可以肯定，這絕不是之前的那個上清。
“慕容誠，你先回去吧。”沫離柔聲道。
慕容誠拿著酒壇歪七扭八地走了出去，“都嫌我了啊！”
見他出去，沫離開口問道，“你是誰？”
說這話時，沫離微微垂眸，不敢與上清對視。只聽到從上清口中傳來一聲輕笑，“你對慕辰死心了嗎？”
“沒有又如何？”
“不生氣嗎？”
“不生氣。”
“可是，你終究是要從這個世上消失。”上清的聲音依然很輕柔，只是沫離聽得出，言語裏帶著狠厲。
沫離嗤笑，搖了搖頭，“我想我猜到你是誰了。”
上清輕笑，“哦？真不錯，不過你知道了也沒什麽用，因為你無法改變事實，不可能逃出我的掌控。”
“是嗎？”沫離淺笑，努力頂住壓迫感看著他的眼睛，雖只是一眼，但沫離也覺得很是艱辛。
“你可曾想過我會被慕辰帶走？你可曾知道我看會到人界？你可曾預料到我會融癡欲和嗔欲的力量於一體？”沫離一連問了幾個問題，看著上清臉上的表情慢慢變淡，直至面若冰霜。
“可是，無論如何，你都改變不了事實，無法改變未來，更不可能逃出我的掌心。”上清冷哼一聲。
沫離依然面帶笑意，“我說過，我命由我不由天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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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買了多少酒？”沫離看到慕容誠手中的酒壇後問。
慕容誠擡眼看了一下，然後從旁邊遞來一壇，“不多，兩壇。正好夠我們兩個的。”
沫離輕笑，“你知道我沒走？”
“嗯。”
“講講吧。”
慕容誠灌了兩口酒，眼神看向遠方，帶著淡淡的憂傷。
“玄啊，是我在戰場上認識的。”慕容誠嘴角帶著笑意，和談及阿詩時不同，這笑是發自內心的。
“戰場？”沫離問。
慕容誠點頭，“對，她扮成男裝，我也是無意發現的。雖然軍中不收女子，但玄也算努力，絲毫不遜於男子，我也就當做不知道。
戰爭結束後我便問她，怎麽會到軍營裏來。她對我知道她的女子身份很是詫異，說只是想要參軍報國。
你知道，我對這種有個性的女孩兒很感興趣，也就關註得多了。後來，也就動了感情。”
講到這裏，沫離也聽懂了是怎麽回事。這個女孩兒確實很合慕容誠的性格，兩個人在一起的話題也比阿詩多。
而且正如慕容誠所說，他只把阿詩當做妹妹來看。
“你有怪過阿詩嗎？”沫離問。
慕容誠又喝了兩口酒，“怎麽可能不怪，可那也是因為我。若不是阿詩對我動心跟著我，怎會發生後面的事。”
說完這話後，慕容誠頓了一下，“只怪我沾花太多吧。”
沫離也嘆氣，“那你也不該把阿詩當做替身的。”
慕容誠嗤笑，“不然呢？除此之外，我找不到任何娶她的理由。”
沫離也跟著嗤笑一聲，“也是。”
慕容誠拿著酒壇伸向沫離，示意與她對飲。飲完一口後，慕容誠問，“你和大表哥怎麽樣了？”
沫離聽到“大表哥”這個稱呼還是忍不住笑了起來，“我們啊，沒什麽啊。”
說完這話沫離就拿起壇子往嘴裏倒酒，絲毫不在意有的灑在衣服上。
“算了吧，沒事你能來人界找我們？”慕容誠輕笑，“你們也出問題了吧。”
“這麽久不見，聰明了啊。”沫離故作輕松，“不過我們真的不錯，至少還是師徒關系呢。”
“嗯，”慕容誠答，“甘心嗎？”
沫離輕笑，“不然呢？他是神，是不能動情的，也是不可能動情的。”
慕容誠搖了搖頭，“不，他動情了。至少在我看來是。”
“誰知道呢？”沫離又飲下一口，“有沒有都不重要了，只要不是仇人，還能在她身邊陪著他就好了。”
“對啊，能陪著就好。”慕容誠響起和玄在一起的日子，感慨道。
沫離發現他的悲傷後急忙轉移話題，“你和阿詩成婚後，我只希望你可以不沾花惹草。”
“嗯。”慕容誠悶哼，又灌了一口酒，“不敢了，就因為沾花惹草才讓我失去她。”
沫離無奈地搖頭，“罷罷罷，不和你說了，說什麽你都能扯到玄。”
說完後沫離看向遠方，嘴角微揚，“真想見見她是個什麽樣的人。”
“她啊，你見了一定會喜歡的。古靈精怪，雖然很堅強，但心中的那一份柔軟也很想讓人保護。”慕容誠臉上洋溢著無法抑制的欣喜。
沫離看著他也露出笑容，“看來，你真的對她念念不忘，真的用情至深。”
“嗯。”慕容誠悶聲回答，“就像阿詩一樣，我也幻想過我們的一生，可是這又能怎樣呢？她終究還是沒了，我這些想象也只能是想了。”
說完後，慕容誠又往口中灌酒，抖了兩下後發現壇中已經沒有酒，便搶來沫離手中的酒壇。
“餵，我喝了的。”沫離斥聲道。
慕容誠瞥了她一眼，“我買的。”
沫離對她翻了個白眼，又看向遠方，“你們什麽時候婚禮？我到時來。”
“下個月初一。”
“很近了啊。”沫離看向他，“你們忙得過來嗎？”
慕容誠嗤笑，“整個慕容府呢，就算我說明天成婚也可以布置好。”
沫離看著他，眼神中帶著一絲同情，“過好後面的日子吧。”
“嗯。”
正當兩個人相對沈默時，上清突然出現。
“咦？老孩兒你來啦。”慕容誠看到上清出現很是意外。
沫離看了上清一眼只覺得有種壓迫感，不能直視他的眼睛，這感覺很是奇怪。
上清淡笑，“嗯，我和沫離說些話，你先回去吧。”
“老孩兒，雖說我只是凡人，但你也不能就這樣不理我啊！”慕容誠歪歪扭扭地站了起來，摟著他的脖子，想要將酒往他嘴裏倒。
上清不經意地避開，眉頭緊皺，“你先回去。”
沫離看著上清的反應只覺得不對勁，卻說不出是什麽感覺，只覺得很熟悉，很親切。但她也可以肯定，這絕不是之前的那個上清。
“慕容誠，你先回去吧。”沫離柔聲道。
慕容誠拿著酒壇歪七扭八地走了出去，“都嫌我了啊！”
見他出去，沫離開口問道，“你是誰？”
說這話時，沫離微微垂眸，不敢與上清對視。只聽到從上清口中傳來一聲輕笑，“你對慕辰死心了嗎？”
“沒有又如何？”
“不生氣嗎？”
“不生氣。”
“可是，你終究是要從這個世上消失。”上清的聲音依然很輕柔，只是沫離聽得出，言語裏帶著狠厲。
沫離嗤笑，搖了搖頭，“我想我猜到你是誰了。”
上清輕笑，“哦？真不錯，不過你知道了也沒什麽用，因為你無法改變事實，不可能逃出我的掌控。”
“是嗎？”沫離淺笑，努力頂住壓迫感看著他的眼睛，雖只是一眼，但沫離也覺得很是艱辛。
“你可曾想過我會被慕辰帶走？你可曾知道我看會到人界？你可曾預料到我會融癡欲和嗔欲的力量於一體？”沫離一連問了幾個問題，看著上清臉上的表情慢慢變淡，直至面若冰霜。
“可是，無論如何，你都改變不了事實，無法改變未來，更不可能逃出我的掌心。”上清冷哼一聲。
沫離依然面帶笑意，“我說過，我命由我不由天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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